众多男子们渐渐沉默,鸡皮疙瘩缓缓起来。
此时,一个男子忽然在原地大声吼叫疯狂拉扯用指甲划拉自己的胳膊,其疯癫的模样,吓得四周的人纷纷逃窜躲开,眼神惊惧,胆小的也跟着尖叫了几声。
“怎,怎么回事?”
“我,我刚刚,刚刚感觉好像有人拍我!”那男子吓得不行,“但,但我扭头,没,没人……只有,只有窗户和阴影!”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鸡皮疙瘩再次起了一身,隐隐有人道。
“难道真的会下地狱?我可是为阿父活祭了十八个仆役。”
“不,不要自己吓自己,这定是暴秦的阴谋。”
“可,可我有时候起夜,确实能觉得桌椅窗户好像被人动过,茅厕也感觉有人看我……”
“别说了别说了,越说越吓人!呜呜呜……我,我给我阿母祭祀了几十个,怎么办,我阿母,我阿母今日若给我托梦怎么办?”
……
窗外大树下,又有一个身着紧身黑衣的斥候,拿钩子带了些水,轻轻弹入一个六国遗族的后衣领。
吓得那人一蹦三尺高,又是鬼又是妈妈地嘶吼个不停,酒肆里面的众人再次慌乱起来。
其他几位身着黑色紧身衣的斥候对视一眼,留下两人,然后迅速回到赵杰处。
“嗯。竟然这么害怕吗?先别急着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