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婴刚说完立刻捂住嘴,补充道,“我是说,不是要陪公子高去百越吗?”
“不急,后日的事。”
扶苏温和地笑笑。
他又看向监禄,粗粗判断,性格踏实、坚毅,并不是奸利之相,应当不是故意耍了小手段去吸引张婴的注意力,不过还得再观察。
扶苏是这么判断的。
但他在长安乡小住两日后,却越来越怀疑自己之前的分析。
监禄的朴实、坚毅的莫不是伪装。
若不然,那个能躺着就不站着,出去玩还要带躺椅的惫懒的小子,为何会愿意跟随监禄上山下水好几个时辰,浑身脏得和泥猴一样才回来?
这太离谱了啊!
这日傍晚,扶苏看着张婴满头大汗地匆匆赶回家,终于忍不住扯住了他,担忧道:“阿婴,身子可有何处难受?”
“还,还成吧。”
扶苏捏了捏张婴胳膊,看他痛得满脸狰狞,心里一紧,这小子之前可是被划破一道口子都会哭爹喊娘地要抱抱举高高啊!现在居然会主动忍痛?这果然是被什么糟心东西控制了吧!
他神色更严肃,道:“监禄可曾给你吃过什么?喝过什么?”
“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