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瞅着他道:“又走神,难道真如扶苏所言一门心思都扑监禄身上?”
监禄忽然被cue,身体一抖,连忙低下头。
张婴一愣,憨笑道:“哪有!监禄哪有仲父您的身姿伟岸,气宇轩昂,潇洒不凡……阿婴是在想如何与仲父说妙计,啊对,就是先礼后避。”
“先礼后避?”嬴政细细品这几个字,“展开说说。”
张婴道:“就是先和对方讲道理嘛。若讲不明白,就绕开对方的田埂,不在对方的地盘修建水渠。”
说完,房屋一片寂静。
嬴政缓缓抿了口茶,道:“继续。”
“啊?没有啦。”张婴眨了眨眼,“他们不出工,就不给他们福利嘛。”
这也是21世纪面对钉子户时,大多数采用的策略。
“不可!”
嬴政想都没想地拒绝,平静地看着张婴,“为何要避开。”
“呃……总不好强拆?”
“为何?”
“因为,唔,对黔首也要尊重意愿……”
嬴政沉默了一会。
忽然他伸手轻轻捏了捏张婴的脸颊,语气放放缓,道:“阿婴与仲父说说,是谁与你说过什么有关‘强拆,黔首意愿,’小故事,小典故吗?”
“啊,就是……”
张婴原想胡乱敷衍过去,但他一抬头恰好与嬴政的双眸对视上。
张婴身体一震,这是怎样的一双眼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