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粟。”监禄道。
“那锅盔呢?用锅盔做军粮的军团多吗?”
张婴一边说,一边形容,“听说军中锅盔做得又大又厚,一个锅盔能让士卒吃7~10天,平时挂在胸前还能够挡溜箭,是真的吗?”
监禄脚步一顿,表情古怪地瞅着张婴,很快脸上闪过一抹怒气,道:“是哪个竖子胆敢这样欺瞒小郎君,待我知晓他名
字,我定要将他捉下好好打军棍。”
“啊……”张婴眨了眨眼,他看野史是这么记载的,“没,没这回事吗?”
监禄迟疑了会,摇头道:“婴小郎君,麦饭难以下咽,多是山中野人或隶臣妾们食用。但凡黔首们家中年景好些,都不会用麦饭。士卒们也多是用粟。
至于锅盔,它确实是一道广受咸阳黔首喜爱的美味,但只有贵族庖厨才有闲心力气做,军粮廪可抽调不出那么多人手去磨麦子。”
“这样啊。”
张婴脸稍稍有些红,自己之前的话有点“何不食肉糜”的感觉,稍作思考后又道,“若是有改良军粮的机会。但需要军粮廪出现人力,或者提前用到给士卒们发的军饷,当然不会克扣就是……”
监禄脚步一顿,犹豫了会,道:“婴小郎君,士卒们是没有军饷的。”
张婴睁大眼,道:“什么!不发军饷?”
“嗯,衣物也是让士卒们自己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