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坪只能听见两人喘着粗气的嗓音。
“这,确实是有些夸张啊!”张婴拿了两杯茶水过来,络腮胡和赵文推让不敢,在张婴的坚持下才双手捧过,齐齐喝下。
“婴小郎君,你,你真是太厉害了!”
赵文伸出大拇指比了比,然后拍胸膛,“我过往并非没去过服徭役的地方,那些黔首啊!都死气沉沉,哪里会像这里的一样,还求着要水渠修建!可吓死奴了。”
络腮胡身体一个激灵,瞅了一眼,隐隐地退开两步。
张婴轻轻一笑,道:“因为主观能动性嘛。嘿,这不比威逼利诱好得多么。”
赵文一顿,回忆起那夜张婴与陛下的对话,立刻闭嘴沉默。
张婴没注意对方的神情,他看向络腮胡感慨道:“但我也没想到有这么大动静,之前监禄分配任务时,黔首们乖巧听话得很啊!”
赵文不敢置信地抬头,道:“那监禄能有这样的名望?”
“这和监禄可没什么关系!要知道他第一回去安排任务,差点没被上造爵位的妻给挠花脸。”
络腮胡摇了摇头,看向张婴道,“是因为婴小郎君在那儿!长安乡的黔首可不希望让婴小郎君看到……不堪的一面,自然是乖巧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