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嬴政抬眼,“说说。”
“番邦人有多狡猾我不知道。”张婴笑眯眯地摊了摊手,“但看他们在寒公子眼皮子底下越狱两三次,便知寒公子拿他们没法子,布置再多只怕也是白费力气。”
众人没想到张婴会说得如此直白,皆愣了一下。
公子寒刚皱起眉想为自己辩驳,然而却听到嬴政哈哈大笑,并且道,“阿婴所言甚是。”
公子寒僵硬了好几秒,完全没想到嬴政会是这样的态度。
他忍不住道:“父皇,儿乃是放长线钓大鱼,之前也尚有余……”
“住口。”嬴政摇了摇头,“你那点小心思,平白惹人笑话。”
公子寒表情一绿。
嬴政说完看向冯去疾,冯去疾便也在旁边打了句腔,道:“寒公子,这有些事可以走捷径,有些事还是得一步一个脚印,脚踏实地才行。”
公子寒抬眼看到众多朝臣若有所思的目光。
心下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提长安乡,非但没能趁机占得便宜,反而还惹得众人对他评价下降。
他连忙拱手道:“父皇,儿并无插手长安乡的心思,只是番邦贼子实在狡诈,又似乎与婴小郎君有某种联系,是以儿才会出此策略,其实长安乡也只是儿的一个想法。
最重要的还是那鲁豫贵族,他们既能抓到番邦人,肯定是与西域异族人有所勾结,此时正是羌族被父皇重用的时刻,若有番邦人从中作梗只怕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