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母真是没说错,白养你了。”
“婴小郎君恩典,我始终铭记在心。”
韩信眼底闪过一抹愤怒,婴小郎君是有恩于他家,但又不曾卖身当奴仆,难道他想出人头地就是不知感恩?!
他阿母也是世家小姐出生,凭什么不能重新过上好日子。
思及此,韩信又坚定起来,他冷眼看着章邯,压低声音,“日后,当我成为将军后回馈给婴小郎君的,总比你们这些当奴仆的要多得多!”
章邯怒目而视,直接从布匹中抽出一把青铜长刀。
韩信轻蔑一笑,也抽出随身长剑。
张婴原本没在意这两人的窃窃私语,见他们即将要打起来,才忙走了过去道:“咳咳!乡里乡亲啊,克制克制。来来,试试我给你们的临别礼。”
章邯和韩信一顿,两人还是给张婴面子,不约而同地放下了武器。
……
片刻后,在长安乡众多青年惊喜、眼馋的视线中,韩信身体有些僵硬地半蹲着,任由张婴缓缓给他戴上最后的黑色头盔。
此时的韩信头戴黑色头盔,身披一件纯黑色的鱼鳞甲,不同于秦吏传统的鱼鳞甲,这是张婴在弄马蹄铁时改良了炼铁技术,然后让自己的墨家工匠重新弄出来的轻薄鱼鳞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