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眼前两人神色骤变。
如桥也紧随其后地点头道:“对啊!”
“对啊!对,对你个头啊对!”
张婴回头跳起来就给如桥一个指蹦,“大秦税收是按货物多少,分阶梯来收的。按大商户们原本采购的量,应该要交足利润的五成税。但他们不亲自去采购,反而从你们这些人手中高出一层的价格收购,等于省了四层的税钱,钱从哪里省下的?相当于薅了大秦税收的羊毛,明白吗?”
这应该是仲父之前给的提示,只怪他在秦越交易市场太出名,那些人都是避着他搞交易,要不是如桥突如其来的兴致,只怕他离开港口都撞不见。
如桥捂住额头,想了好一会才道:“他们用这种方式,逃税?”
张婴没好气地看着如桥,道:“算避税,明白了?”
如桥点点头,愤怒地猛地一脚踹向两人,道:“你能把我当傻子耍吗?我可是大秦公子。”
张婴能理解如桥的气愤,这群家伙为了省下四层的税收,居然连如桥都盯上了,少府相当于皇帝私库,这就是骗如桥偷自己家的库房。怪不得马克思说大商户为了足够的利益会铤而走险,真是疯了。
张婴道:“如桥公子!戴罪立功的机会,给你了!”
如桥一愣,立刻感动地看着张婴,道:“阿婴婴,我……”
“停!正常点!”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