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垂目看了张婴一会,摸了摸张婴的小脑袋,忽然跳开了这个话题,道:“天地祭坛的事,他们身为大秦公子,底下的人却与六国余孽牵扯上关系,还落下这样的线索把柄。
若七日时间他们还清扫不出细作,也该去九原驻军,修修长城,整整身心。”
张婴:……
忽然觉得仲父说的也有些道理。
嬴政忽然道:“你急急忙忙跑上船,可是知晓大商户在弄些什么把戏了?”
“嘿嘿,不愧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仲父,什么都瞒不过您的一双利眼。我按仲父的提示,蹲守在这几日,才摸清楚他们逃税的方法。”
说到这,张婴将大商户把小商户弄成“中间商”收购产品的方式说了一遍,最后感慨道,“大商户实在是太狡诈。”
嬴政微微颌首,道:“那你打算如何处理?”
“其实也没有特别好的处理方法。小商户图眼前利益,少赚一点,但不用承担运输损耗。大商户就是少给我大秦交税。”张婴摸了摸下巴,“完全禁止不太可能,但可以在市场定价,以及监管上做些限制,做不到就罚银钱,多次违令的人判城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