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吞了口口水,瞎几把劝道:“仲父,父子哪有隔夜仇,今日争执明日合好,毕竟是亲父子,多担待啊。”
嬴政眼角微微抽搐,忽然盯着张婴看了一会,轻笑了一声,之后一字一字道:“好!你小子,记住你说过的话。”
张婴:?
……
……
张婴与嬴政畅谈过之后,也是替扶苏担心了好些日子。
于是在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大船抵达咸阳前一处河道港口时,张婴忍不住半拉着扶苏一起在自己的船舱谈心,拿后世一些“职位越界的案例”篡改成不知名的春秋战国的人来举例。
扶苏多聪明一人,即便第一个故事没听明白,听到后面几个也就懂了。
懂了之后,扶苏又好气又好笑。
好在他对张婴纵容惯了,即便有些生气,依旧好脾气的与张婴解释道:“阿婴,在你心中我是何人?”
张婴一愣,道:“啊?长公子?”
“是,也不是!阿婴,你不能只用长公子的身份来看我”
扶苏蹲了下来,道:“我是长公子不错。但我更是寒的大兄,父皇的长子。”
说到这,他拿起案桌上一卷书,正是他之前给张婴的一卷《吕氏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