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婴一僵,又眨巴眨巴大眼睛:“没有百年?那除夕守岁吗?”
“除夕?可是“除日”、“岁除”?啊,婴小郎君说的莫非是腊祭?”
张女官一愣,想了想道,“即便是腊月祭,好似没有守夜的说法,但婴小郎君若是愿意,我们可以做。”
张婴一愣,他道:“蜡祭之后休几日?”
张女官摇摇头,有些疑惑道:“祭典结束,祭祀好神灵,也该劳作也。”
张婴:“……”
他又多问了几句,印象中的过年应该有的活动,然而张女官给出的答案都是否定。
张婴很难描述内心的丧,他上辈子身体不好,冬天压根出不了门,只能在病房电视里看春节。
后来身体好些,年味反而淡了,很多活动都没有了。
这一世,他挺想好好过一个热闹年,比如一起春联,挂灯笼,吃年糕、饺子等,然而秦朝的过年就是祭祀一下神仙,求个风调雨顺。
然后大家就该干嘛干嘛去。
张婴叹了口气,道:“……这和我想的蜡祭不一样。”
他整个人都蔫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