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噗嗤!”远处不知何人憋不住地发出细微的声音。
“你这小子。”扶苏戳了张婴的眉心一下,“年岁见长,这花言巧语也不知收敛一二。”
张婴故作震惊地看着扶苏,道:“啊!我说出来的话,还不如我心思的百一,扶苏阿兄,这……阿婴我日后怕是不敢说话了。”
扶苏哭笑不得地又掐了张婴的脸颊一下。
这时,矫健又稍显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张婴刚刚转过头去,来者正是只穿了一件单长袍的嬴政,对方一双大手毫不费力地将他抱起来,上下颠了颠。
嬴政蹙眉道:“是穿得轻简了些。赵文你怎么照顾人的,先去把殿内的火罐拨热一些。”
赵文连忙应道:“唯。”
“哎,其实阿婴婴不冷,没事的。”张婴伸出小手摸了一下嬴政的额头,能摸到一点微寒,“倒是仲父有些热了。仲父热了没衣裳脱。阿婴还可以加衣服。”
嬴政脚步不停,只轻声道:“只想说这个?”
张婴一愣,什么意思?
忽然间,他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连忙道:“仲父!十几日不见,阿婴婴一直挂念着仲父呢。仲父有没有挂念阿婴?”
“是吗?挂念我?”嬴政不咸不淡地开口,“我倒是听蒙家人说,你带着你那个乌兄游山玩水,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