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逞口舌之利。”嬴政目光淡淡地扫过胡亥。
张婴在一旁连连点头,道:“对对对!这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明明是胡亥公子的功劳。
看看,胡亥公子被打了屁股,拿狗出气,最后才得到了这羊皮卷,不管中间过程如何,前因都是臀,后果是好的!
这证明什么?足以证明胡亥公子的咳……臀有福气啊!仲父,说不定多打一打,这福气还可以再多打一些出来!”
众人努力憋住笑,低下头。
“你,你个竖子满嘴粗坯,胡言乱语!”
胡亥被做一个屁股又一个屁股给整破防了,他指着张婴故作正经的脸,指尖不停地颤啊颤,“你才有那什么福气!你才该挨打!”
嬴政有些无奈地捏了张婴的脸颊一把,轻声道:“狭促。”
张婴委屈巴巴地抬眼看向嬴政,振振有词道:“仲父,你看我一直在夸胡亥。你看看这羊皮卷上还有他的新鲜鞋印、狗血印都将其他农具图都毁坏了。
这么珍贵的羊皮纸被毁了,最重要的水转筒车被踩没了,我都没有骂他,我都在夸奖他!难道还不足以表达我对他的好意吗!是他不领情。”
嬴政一时无语。
胡亥气得强忍着屁股痛,跳脚道:“什么珍贵的羊皮卷,我踩坏毁坏怎么了?不过是一些颅内有疾的假男人写的妄想而已。你傻乎乎的相信,凭什么用此批判我!”
张婴微微一笑,不愧是又蠢又暴躁的胡亥,稍稍激怒就认下了毁坏羊皮卷的事情。
高效率的农具对于以农为本的封建王朝有多重要!
相当于辅助江山社稷稳定的工具。
一旦确认着曲辕犁
和秧马的实用性,胡亥必然要倒大霉了。
这一波,就是祸从口出!
……
七日之后
扶苏带来宫内一则消息,胡亥被揍得屁股开花,不停地呐喊“我真没有踩毁水转筒车”,声音大得哭得整个咸阳城都听见了,十天半月下不了床。
整个宫殿杂物进行大规模大扫除工作,四处寻找带文字带图案的羊皮卷,同时颁布了一条律令,宫内凡是能为对大秦农业发展作出卓越贡献的人,不分职业年龄,有罪者皆可免罪,无罪者皆可进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