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脸懵逼,这不是你之前用的词汇吗?!
姚郎官义正言辞地拱手,大声道:“陛下,下官强调过许多次,事急从权!如今百越已定,相当于我们三四十万的强悍战力。年前屠睢将军捣毁了三十二个六国余孽的据点,抓捕了近四千人。
曾经嚣张的六国余孽,如今如同丧家之犬办四处逃窜!
诸位,这代表什么?
代表我大秦占据绝对优势,代表今年,就是彻底剿灭余孽的最后一仗,打仗一切从军从严,任何妄想将私利凌驾在王权之上的行为,都是在分裂大秦的反贼!”
一口一个反贼,一唾沫一个分裂,吓得之前的郎官倒退三步,不敢说话。
这时,还有郎官不信邪地站出来,指责姚贾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这般孟浪地说话,也是在分裂大秦。
姚贾站在众人之前,张嘴道:“无妨!只要有利于大秦天下的稳定,即便此刻我行为孟浪一些,不被诸位理解,甚至可能背负上千年的骂名,都没有关系!因为这都是值得的!”
郎官:……
战斗在最后,整个朝堂只有姚贾一个人夸夸其谈的身影。
也不是姚贾的口才真的突破天际。
他的诡辩逻辑无非就是,你和他谈交情,他和你摆事实摆律法,你说他违规操作不符合律法,他又说自己一颗红心向大秦谈感情。
想要辩倒这种逻辑,不难,难的是,郎官们在辩论的过程中发现陛下偏向姚贾。
那能怎么办,暂时只能听着。
半个时辰后,退了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