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第一次参加文人聚会的黔首们不知道这个情况呀。
再加上,文士们动不动就是听不懂的之乎者也,态度隐藏着傲慢,他们哪里有张婴一口一个有缘人,一口一个老乡这种话讨喜。
黔首们潜意识会更相信张婴的话,所以在张婴说完之后,黔首们纷纷鼎力支持:
“原来陛下也把自己家人扣押调查了啊!那肯定是有原因的。”
“小福星说得对!各司其职,这本来也不归我们管。”
“就是,我们之前都被欺骗了?!”
……
上百人声援,部分清醒的文士不想参与,整体舆论看起来便是两极反转。
张婴见状暗笑,目光再次扫了一眼高壮文士,见他气得浑身发抖,也目光死死地盯着他,就知道这家伙明显是没有放弃,依旧有争辩的话要说。
张婴却不想继续与对方纠缠。
况且他知道一个流氓道理:打完就跑,把悲伤留给别人,把快乐留给自己。
张婴故意不看对方,拉着如桥一溜烟上楼。
在张婴推搡着另外两人进了雅间,刚关厢房门时,他正好听见一楼高壮文士忽然高声地无能狂怒道:“小郎君既然为秦皇的春令辩论,为何要走,吾尚有一问!”
“吾有一问!”
“你可敢答,吾有一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