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当带火的长箭齐射时,猛火油开始噼里啪啦的烧响,匈奴飞骑但凡沾染了火星就逃不开,要么翻滚下马被活活烧死,或者被其他马匹踩踏而死,又或者死死地抱着马匹像一个大火球在队形中乱窜,以至于其他飞骑也被烧起来。
须臾间,阴山草原与山脉中间的坪地陷入无尽的火海炼狱……
……
同一日,另外一个战场。
以司马卬为首的黄杉飞骑来到了峡谷口,他们刚准备爬山绕行就听见前方传来轰隆隆的雷鸣声。
“艹!这不还埋伏着的!”司马卬紧急勒马,飞骑们熟练地安抚被惊动的马匹,前方轰雷之后炸开一个豁大的口子。
对面也是一路骑兵,每个人都身形精瘦,穿着白衫披甲,带着白色飞羽帽,人人脸上都画着三条彩杠。
“竟是羌骑!”司马卬猝了一口,脸上闪过一抹凝重,迟疑了会吼道,“冲!”
他刚刚喊出声,对面也举起了大大的“扶”旗,同时军号嘹亮,也向着这边对冲。
在满地炸裂碎石的山谷口,伴随着扬起的尘土,一方白茫茫,一方黄橙橙,两军“轰”碰撞在一起,彼此挥舞着手中的利刃,面无表情,冷酷厮杀。
两军厮杀了近半个时辰,眼见黄色一方即将承受不住。
忽然伴随“轰隆隆”的声音,司马卬率领的飞骑爆发出喝彩声,原来是同盟军率领着一支身披竹甲的骑兵从侧面飞过来。
司马卬大喝一声,“来得好!哈哈哈……”
但还没等他高兴,对面的羌骑同样爆发出一阵阵“叽里呱啦“虽然听不懂但明显也在表达喜悦的欢呼雀跃声。
司马卬转头看去,只见侧后方,也就是他们之前来的方向忽然并排出现了很多的黑点,仔细一看,竟是一批批身着黑甲的秦军们,他们护送着近乎千辆连弩战车,踩着“哐当哐当”沉重地步伐过来。
在漫天彩霞下,这一批由扶苏带领的重甲秦军犹如织娘用来缝补画卷的针线,将司马卬他们的来时路给彻底缝合包圆。
司马卬眼底闪过一抹绝望。
……
七日之后,张婴正在与工师解释杠杆原理,试试能不能更远距离的操作投掷火炮的器械,这样也能保障大秦将士们的安全。
忽然,公子高猛地掀开门帘,冲了进来,大声道:“上卿,不,不必研究了。”
张婴一愣,道:“获胜了?”
“不止是获胜!是大获全胜!”公子高兴奋地开口道,“已经在准备受降斩首仪式啦!”
张婴一惊,拔腿跑去。
第232章一人一骑
长城附近的王帐。
许多将领们聚集在一起,互相欢快地倒酒敬酒。
当蒙恬掀开帘子进来时,见到的便是满脸红晕,甚至还扯着破了嗓子唱《无衣》的袍泽,他微微蹙眉,开口道:“戍边将领岂可饮酒。”
话音一落,王账内隶属云中郡和九原郡的所有将领,不约而同地放下酒杯。
尤其当带火的长箭齐射时,猛火油开始噼里啪啦的烧响,匈奴飞骑但凡沾染了火星就逃不开,要么翻滚下马被活活烧死,或者被其他马匹踩踏而死,又或者死死地抱着马匹像一个大火球在队形中乱窜,以至于其他飞骑也被烧起来。
须臾间,阴山草原与山脉中间的坪地陷入无尽的火海炼狱……
……
同一日,另外一个战场。
以司马卬为首的黄杉飞骑来到了峡谷口,他们刚准备爬山绕行就听见前方传来轰隆隆的雷鸣声。
“艹!这不还埋伏着的!”司马卬紧急勒马,飞骑们熟练地安抚被惊动的马匹,前方轰雷之后炸开一个豁大的口子。
对面也是一路骑兵,每个人都身形精瘦,穿着白衫披甲,带着白色飞羽帽,人人脸上都画着三条彩杠。
“竟是羌骑!”司马卬猝了一口,脸上闪过一抹凝重,迟疑了会吼道,“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