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熏淘了几天之后,林厌逐渐习惯了秦彦问号的方式。这天晚上林厌刚收拾完吃剩的火锅,手机就响了。
“我吃了,吃的火锅,喝了,喝的果汁,消食之后就去睡,大概一个小时之后吧。”不等秦彦问,林厌就主动报上行程。
那边沉默了一下后,林厌听见了一声带着哽咽嘶哑的声音:“我妈不行了,林厌,你救救她!”
秦夫人被送去的那家医院离林厌家有些距离,放下电话林厌就冲出门,打车这会儿肯定是来不及了。林厌一狠心,将手腕划出道口子,血粘在瞬移符上,大大加快了速度。
以至于秦彦等人在撂下电话不过三分钟后看见林厌,都是一愣。
秦彦眼眶红红的,一个接近一米九的男人见了林厌就跟见了神仙一样,嗷一嗓子就扑到林厌身上,林厌下意识一接:“厌厌我妈可能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现在还在急救,你帮帮她,帮帮她。”
秦彦急的六神无主,林厌安抚的拍拍他的背:“你先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夫人是国内有名的书画大师,前几天和圈子里的几个朋友约好了一块在郊区的一个展厅里办书画展。
今天正好是展览的最后一天。
“出展厅的时候我就看见有什么东西朝着你妈扑过去了,然后她就摔了,一开始我们把她扶起来,她什么事都没有,还能自己上车。谁知道,车刚离开展厅没多远她就开始抽搐,翻白眼,后来口吐白沫,心脏都停了。”
和秦夫人一块办书画展的其中一个朋友道。
林厌若有所思,只听坐在角落一位穿着长裙,端庄优雅的女士突然尖叫一声,打破了大家的静默。
“啊啊啊!毛,有毛!”
林厌三步并做两步,跨到那人身边。他看见她的身上正在不断的往外滋滋生长着浅棕色的毛发,从胳膊到脖子,一会儿的功夫就连脸上都长了毛。
所有人都被吓住了。
林厌从身后的白布包里掏出朱砂黄纸,黄鼠狼毛做的笔在朱砂上一点,行云流水画出一张符篆,紧接着抬手往那位夫人心口一贴。
“啊!”夫人疼的缩成一团,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半息之间他的身上竟是直接冒出了不少脏东西,生长的毛发也都脱落,难闻的气味也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