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有。
她只是淡淡选择了同意:“也行,那我先睡下。你跟李老板娘说一声,这间房的房钱等我醒来以后结付。”
江晚风看着她有些晃悠的身形,去到床上扑通就趴下睡着的样子。
他:……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好像,貌似,很真诚。
她睡着后,他帮她脱掉了官靴,给她盖上了被子才离开。
宋冰邻总共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外面天黑,楼下突然传来吵闹的声音。
宋冰邻作为捕头,对任何声音都很敏感,尽管她已经困到生理性无法睁开双眼,身体却已经先行爬了起来。
她迷迷糊糊立即找到靴子,穿上靴子,强迫自己睁开眼后拿起佩刀立刻下楼。
的,谁踏马又闹事。
一楼。
戏台被人给掀了,站在戏台后面的江晚风,攥着拳头一句话不说。
而在江晚风的面前,老板老板娘,保卫都在护着他。
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富商,指着江晚风的鼻子大骂:“你踏马给老子装什么清纯!来花楼里唱戏,你不就是等着老子们买你?你自己下贱,还不许别人对你动手动脚,你装什么biǎo • zǐ呢!”
老板娘红着眼眶,老板和保卫们顶在前面拦着他。
花楼不敢惹这位富豪,生怕得罪了富豪以后,花楼的生意会被他给搅和黄了。
他们只能听着他说这些肮脏的骂人话,却连一个反驳的字都不能说。
江晚风此时,有多像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