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冰邻劈完柴火,将柴火搬进库里。
面对父母的催促和指责,她拍了拍手上和身上的木屑灰尘,缓道:“父母近来是太过清闲了吗?”
宋父气闷了一下,抬手掐过她的胳膊:“你气死我和你娘亲好了。你姐姐前日子送信儿过来,也担心你的婚事!生怕你三分钟热度,瞬间又恢复冷性子,又不爱人家晚风了。”
“是啊,晚风那孩子也不容易,为了谋生存当戏子,多苦啊,还要遭受那么多人的议论。”宋母很心疼江晚风,拽过宋冰邻的袖子摇了摇:“你早点把他迎进家门,他不也能早点轻松吗?”
宋冰邻无声叹口气,他们倒是真的心疼江晚风。
只是不是她不想迎,是晚风暂时还没做好准备进她的门。
宋冰邻不愿将自己的事同父母说太多:“行了,你们忙自己的事情去吧。我和晚风的婚事,以后会慢慢谈的。”
宋冰邻离开后。
宋父神情变得凝重:“宋冰邻果然跟她姐姐说的一样,性子太冷,不可能真正长久的喜欢一个人。”
一旦她对江晚风的爱变冷淡了,她就绝不可能再想与他在一起。
宋母有些着急:“这可怎么办啊,晚风那孩子好不容易有个可以依靠的,结果宋冰邻还这么不靠谱!”
“走,去跟晚风聊聊去。这婚事,就算宋冰邻不愿意!咱们也非给弄成了不可!”
花楼。
江晚风白日里在穆辉宅子上学武,晚上腾出一个时辰来花楼唱戏。
每当他唱戏时,都会有捕快在一旁看守。
这是宋冰邻跟县令商量后的结果,江晚风唱戏可以吸引许多看众,也能够增加花楼的收入。
花楼收入增加了,给到衙门的税也就多了起来。
在这个基础上,衙门派一个捕快去花楼维护治安也是应当的,本来他们的义务也是要避免危险出现。
县令还说了,先让捕快守着。花楼也得自己雇佣几个保卫对江晚风时刻保护。凡是对江晚风有不良举动的人,保卫可以自行处置,只要不将人给打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