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总是要面子要形象的,特别是他这般位高权重的人。
到达赈灾之地。
宋冰邻消失不见了。
俞廷带领当地县令视察了一整天,忙忙碌碌,听着百姓们苦不堪言的倾诉。
最初百姓们以为他是贪污的,待他刻薄。可后来逐渐意识到他的善良和大方,百姓们一一对他打开心扉。
俞廷暗中叫人处理了不少找事的人,并抓住真正的贪污者,正寻证据待过两日将其斩首示众。
忙碌了一天,回到当地县令给安排的府上暂住。
陆丰看着空空荡荡宁静的黑夜天空,月色下的墙头微显寂寥。
俞廷瞥了他一眼:“宋冰邻不喜人间疾苦,估计是躲到哪里享福去了,不必挂念。”
陆丰一慌,尊敬对他低下头:“是。”他很想狡辩他并非在想宋冰邻,但千岁最厌恶说谎之人。
但陆丰不懂,犹豫着抬头,“千岁,您对宋剑士究竟是何感情?”
他知晓千岁对待宋冰邻有所不同,却没想到千岁又对宋冰邻如此了解,他仿佛知晓她的一切。
俞廷眼中露出冷光。
一旁木斯立即提醒:“陆丰,你多言了。”
“属下知错。”陆丰回过神来,立即跪下。
俞廷目光寒凉,摩挲过扳指:“下不为例。”
不过,他对宋冰邻究竟是何感情么?
他睥睨着陆丰,“你对宋剑士又是何感情?”
陆丰今日对宋冰邻格wài • guà心了些,他并非这般会惦念旁人的心性。
陆丰顿了顿,而后坚定认真看向俞廷:“我在思量,宋剑士是否配当我们的千岁夫人。”
若宋冰邻确定是千岁的女人,他往后必定将宋冰邻当做是半个主子,再无不敬。
木斯忍不住想给陆丰一个大拇指。
这马匹拍的,真到位。句句没有夸赞,却句句都是讨人欢心的话,是他低估了陆丰的情商。
俞廷一时间竟有些不自然,语气不满:“多嘴。”
他转身要回往寝房,但在进房前,他扔出一句话,“该对她的尊敬不能无。”
也就是说……
陆丰怔愣片刻后,低头自嘲般笑笑。
千岁这便是承认了他对宋剑士的心,只是还不愿意明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