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冰邻捂额:“这是你的自由,你若是想回去剑庄也可以。”他本就是剑庄的人,她本就认为他没必要当她的仆人。
她是好意,但在萧歌耳中听来,她便是承认了她要撵他走。
萧歌攥紧剑柄,不知深意的嘲笑两声后,颔首,对她抱拳:“属下告退。”
宋冰邻的婚事定在月末。
黄良代替萧歌之位与她成亲,反正皇上和众大臣们也不知她找的男人长什么样,无伤大雅。
萧歌自那日后便离开了府内,回到他的剑庄。
萧歌被宋父惩罚,杖责五十不许养伤,在外扎马步三日。
宋父辱骂萧歌:“你以为你算什么?我让你去照顾小姐,你就以为你能与我女儿更近一步了?你也配?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背景!”
萧歌没身份,也没有任何出息,他现在只是剑庄的一个徒弟罢了!江湖上连他的名字都没有。
他如此卑贱,能给宋冰邻提鞋已算不错,还敢肖想与宋冰邻更进一步?可笑!
萧歌被杖责,被辱骂时,一句话都没有。
只在无人看见的时刻,他眼底的阴暗变得越发浓厚,紧攥的手,指甲嵌入掌心流出鲜血。
宋冰邻成亲当日,将黄良随便安排进了一家府上,走了个形式用轿子接来。
只是宋冰邻不知,这轿子在半路中被人掉了包,黄良已不是黄良。
夫婿亦需带着盖头。
宋冰邻在大臣们站在两侧的庆贺下,来到轿子前,伸出手去迎接她这位“新郎”。
新郎伸出手来,扶住她。
在一众欢呼下,宋冰邻牵出新郎,而后与新郎一起牵着绣球,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