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跟严睦开玩笑,不是真要纳夫。是他先说你会纳妾的。”
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听见树叶沙沙的声音。
她甚至不确定洛迟墨是不是在面前。
她试图自行将绳子给扯断。
洛迟墨冷漠的声音才传来:“你敢扯断绳子?”
“敢……还是不敢呢?”宋冰邻说出敢字时,周围空气都变得冷冽几分,她只好快速改口。
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为何会成为一个夫管严。
但洛迟墨生气的样子很恐怖,他不理人,冷暴力啊。
每次他不理她,冷冰冰看着她时,她都要哄上好几天他才能消气。
最尴尬的是上朝,在朝堂上他会否定她的一切说辞,弄得皇上都很无奈。
这不,外面的人也都说了,宋冰邻在家中一点地位都没有,家中真正的男主人还是洛迟墨。
但也有不少明事理的夫人们说了,洛迟墨这才是入赘人的状态,毕竟他受宠,自然而然就会拿捏住宋冰邻。
是的,宋冰邻觉得她就是太宠着洛迟墨了,以至于他今天还要给自己绑在这边。
宋冰邻无声叹气,但不宠也不行,她看见他冷漠的样子,下意识就想去安抚,这也是个毛病吧。
洛迟墨坐在竹林的石凳处,言道:“若你心中无纳夫的想法,又怎会说出那些玩笑话?你应当是借着玩笑话说出你的真实想法了?”
“你也可以这样理解。”宋冰邻还算硬气的回答了。
反正他已经误会了,她解释也没用,干脆就承认。
洛迟墨威胁的语调:“嗯?”
“……我错了。不是,但我已经解释了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作何这么当真?你若生气我说纳夫这件事,我是不是也可以生气你要纳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