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那个御花园的宫女上门求见。”
“她怎么又来了！”禾苗皱巴起眉，气鼓鼓道，“之前小主明明已经告诉过不收她的！”
“让她进来吧。”桑榆轻声道。
“小主？”禾苗难以置信地瞪圆眼，但还是无奈地去领了人。
“奴婢见过桑选侍，小主万福。”秀水一进来，眼珠子便咕噜噜转了圈，最后落到禾苗身上，“奴婢有些私话想和小主说。”
“禾苗你先退下吧。”桑榆难得沉稳了语气。
禾苗虽然有些担忧，但害怕留的太久反倒引起怀疑，所以只能出去。
“好了，有什么话你说吧。”
见总算空无一人，秀水终于开口：“小主真的不收奴婢了吗？”
“我宫里的人手已经够用了。”桑榆对于这句已经免疫了。秀水少说也有十次上门请求。
平日里被拒绝，她定是要恼恨离去，但今日她却扯开一抹古怪的笑：
“你知道你是怎么当上这个小主的吗？知道为什么当初皇上大动干戈地找人，册封你却只召寝过一次，之后就像是忘了你一样？”
看着桑榆茫然的表情，秀水忽然凑近了些，声音里饱含恶意。
“因为皇上要找的根本不是你！那日负责那片梅林的是琳琅！皇上看上的是她而已！”
但这事儿就算有人知道，也不会说出来。毕竟在没有结果以前，大家都想着试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