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慕容临深眸底闪过一抹冷意。琳琅能敏锐察觉到上座男人的情绪变化。
虽然只有短短一瞬,但她手心还是攥出了点汗。差点还以为是自己做的木犁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奴婢幼年时恰巧见过有人家的木犁有所不同,所以便将此告诉给了唐作头,东西也是他一人辛苦做出来的。”
她特意将年龄往久远了说,就怕被追问是哪户人家。
“你倒是谦虚。”
但慕容临深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她的推辞说法。
他曲指在桌案上轻轻扣了扣,抬眼看向少女:“说吧,想要什么赏赐?朕这里有功即赏有过就罚,无论功过,一样都不会少掉。”
这是个骨子里绝对强势的帝王。
上司既然给了台阶,那就赶紧下。琳琅非常识抬举,但同时也打起心底那个隐藏已久的小算盘。
“奴婢还没想好要什么赏赐,能不能先记着……不敢劳烦皇上记,奴婢自已记就好。”
“你好大的胆子。”慕容临深沉下神色。
寻常人被这天子威压一扫,可能双腿就软了。
但这小算盘实在太重要了,错过机会以后很可能就不好再提。所以琳琅选择性神经麻痹。
“还请皇上息怒。”
“奴婢只是因为刚当了女官,目前愿望暂时满足了,所以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不够,或者不好的地方。”
她熟练磕了几个脑袋,又恰到好处地话一拐道,“奴婢就是过的好,才会结识了唐作头,有机会和时间同他一起琢磨新鲜东西。”
那伽真理:只要她足够有用又没触犯底线,就没那么容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