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疯的不清!玉典膳是你能比的吗?!”
奉书被打的偏过头,但眼底的恨意不甘更浓烈。被拖下去时,嘴里还在闷闷嘶喊。
但这副样子显然没什么威胁了。
被这么一闹,琳琅也歇了本来要摘梅的心思。
抖了抖斗篷上被枝桠划到的碎雪,转身正想回去,就看到远处一道踏雪而来的身影。
少年墨发长袍,月白鹤纹斗篷下隐隐透出天青色的衣角,清润如苍穹下的月光。
“秋白?你回来了?”
她有些意外地喊了一声,抱着自己的斗篷小跑过去。
“慢点。”
对方解下身上斗篷,将她从脑袋开始整个人都紧紧包起来。
“这么冷出来还敢脱了斗篷,回头要是病了,非得……”
“灌我一大碗苦药。”琳琅顺溜地接上他后半句话。
“那还敢明知故犯?”
对方这些年瞪她,估计眼睛都瞪大了不少。
琳琅确实双手冻的有些冰冷,这会儿见他又要开启熟悉的训话模式,连忙将手往其袖口一伸。
秋白被她这么忽如其来的一下,冻了个激灵,但还是下意识紧握起掌心给她取暖。
三、二、一……默默在心底倒数上三秒,预料之中看到对方红到能滴血的脖颈。
“进、进屋里暖盆炭火,如此大庭广众之下……”
琳琅果断补刀:“后宫里现在还有谁不知道吗?”
第一次输了嘴的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