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活像是哄骗孩子,又试着开出条件引诱,“这事要是能成,大人说什么我都答应!”
什么都挡不住她对升官发财的热忱。
“这是你说的?”秋白微微抬高了下眉梢。
“自然,女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琳琅拍了拍自己胸膛,郑重地保证道。
她两眼睁得大大的,还在等待着秋白说出个什么不容易实现的愿望时,却忽地听到一声轻笑。
青年清润的尾音带着点笑意的上扬,如同水面涟漪,“我这里从来就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希望你能照顾好自己。”
从那只几乎已经成为琳琅专属的柜子里,拿出一碟子椒盐酥饼,他接着说道。
“皇姐素来严格,待人待己都是如此,你别太累了。”
琳琅总算缓过神。
被他这么一说,这些天被丹朱罚到手都快断的痛苦,总算找到宣泄口。她坐了下来,一边拿起枣糕往嘴里塞,一边忍不住开启吐槽。
“大人,你是不知道,那什么劳什子策论诗赋的实在太难写了!”
差了一个时空,结果历史用不上,因为根本不一样,书本子上不存在。至于现代学的那些诗词,她又没那个脸皮直接套用。
而且现dài • kǎo试和大祁这边的科举,也不是一回事。
当初她高中考试因为写了一篇讨论文,被即将退休两鬓生白的班主任强烈要求要见家长。
最后听到孤儿院几字后,才直接送她进了心理咨询室。琳琅现在都还能记得自己偷听到的那位医师的评定,潜在危险分子。
“别,这个你别问我。”
秋白大手一摆,“这种东西我也写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