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也很好听啊,陆应该是东陆的陆吧,那另一个是哪个”话说一半,木菱花终于意识到什么,脸色唰地一下变得苍白。
“靖、靖安侯府?”
她是正儿八经的京城出身,家中开饭馆子的,条件不算太差,从小在喧嚣市集中成长,所以对这些传闻倒是再清楚不过。
靖安侯府那是经常被写进那些说书里,遭人唾弃的主。而如今只怕是又多了一个长平侯府。
琳琅点点头:“嗯,就是那个靖安侯府。”
木菱花倒吸一口凉气,跳脱的脑子难得上线一回:“难、难道你一直是知道的……”
那还敢和他认了姐弟?
对方笑而不语,表示默认。
她不由更加心惊肉跳,好半晌才瞪圆眼珠子,连连感慨,“平日里尚副她们都说我性子莽,按我看,明明你才是最疯的那个!”
表面看起来规规矩矩,私下却是提着脑袋在反着干。
表达谢意的方式,琳琅一直都很直接。棉花易闹蚜虫,当晚上她就拿香料和毒药,调出几瓶杀虫剂。也算是这个时空难得的一点好处。
想起模拟里无故挂掉的太后,琳琅犹豫了下,到底还是煮了碗牛燕麦粥前去寿康宫。
秋白拒婚数次,连正妃都不要,堪称叛逆期。
虽说太后没有因为此事私下为难她什么的。可到底两人见面尴尬,所以这些年除了有什么正事,她几乎都没到怎么过寿康宫。
天晴大好,廊下两只鹂鸟叫声清脆,桂姑姑正拿了小勺给它们添食,见到她不由有些意外。
“今日怎么得闲过来了?”
六尚的工作并没有想象中轻松,琳琅又有工坊那里的额外工作量,就算体质再好,这几年也忙的婴儿肥都消褪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