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转过了身看向了秦迪,扁越脸上的情绪就那么表露着,说不上到底是好还是坏,只见他瞧着秦迪,然后终于是堪堪说出了关键。
“我刚刚问了他,他说他有两个哥哥,那瓷瓶就是他大哥做的,他们兄弟三个都会烧窑,之前他大哥也是一直住在这儿的,最近出去了就一直没有回来,他还担心到底怎么了呢。”
为难地看着秦迪,此时扁越也不知道他自己现在所做的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他真没想到,这事还会跟那男孩扯上关联。
眸子转了转,秦迪应该是在思考着些什么。
扁越犹豫了好久,看着秦迪迟迟不说话,他的心中便也是迟迟安定不下来。
“小姐,您怎么想?”秦迪不说他总得说。
毕竟这事跟那男孩家里搭上关系了,他也不清楚那男孩的大哥到底是干什么去了,居然还会这段时间都不在家甚至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这不就是相当于在说,下药毒害庄稼的就是他?
但是他跟秦家应该也不认识吧,就算是认识,那应该也是上次救了男孩的原因,所以他们更没有理由和秦家作对啊。
就更别说是和那种田的管事有仇了,压根就不认识,哪结的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