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竟舟一把甩开同学,对着陆知许喝到:“起来!”
陆知许双眼无神,摸了下嘴角的血,听话地站起来。他站起来的一瞬间,徐竟舟又给了他一拳,把他打倒在地。
这次不等徐竟舟说话,他便手撑着地站起来。两人如此循环往复,陆知许就像一个听话的沙包,一次一次把脸凑到徐竟舟跟前。
陆知许的脸高高肿起,他张了张嘴,艰难地说:“对不起”
徐竟舟一听更来气了,他还想揍陆知许,被李夫子一把拦住,事到如今众人已经看出来了,郁安和徐子毅的伤和陆知许脱不了关系。
学生们暗暗猜测着,后面的忍不住窃窃私语。
陈夫子的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竟敢欺负他们地字班的学生,他上前扯住陆知许,又看了眼徐竟舟说:“你们两个跟我到门口把话说清楚。”
李夫子叹了口气,对学生们说:“现在两人都无大碍了,我们先回去,不要打扰其他人看病。”
众人点了点头,跟着李夫子回去了。
那头陆知许没有逃避,他一口承认是他把郁安推下楼梯,牵连到下面的徐子毅,导致两人受伤。
徐竟舟愣了一下,知道他是担心县太爷找郁安麻烦,心里是又恨又难受,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陈夫子真后悔没带跟棍子出来,他猛踹了陆知许几脚,说:“跟我去县衙门请罪。”
几人坐上马车,一同前往县衙门
徐子毅醒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桌子上的油灯散发着微光。
他一转头,向里面的床位看了看,床上的郁安不知道怎么变成了陆知许,他趴在床上,身上缠着一圈圈的纱布,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
他看不到纱布下的一道道鞭痕。
他一愣,疑惑地眨了眨眼,回过头,顿时吓得嗷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