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一愣,连忙问:“我睡了多久?”
窦燕堂笑着说:“二小姐自救意识很好,毒素蔓延少,你只睡了两个时辰。”
云遥长舒一口气,淡定躺好。
谁知窦燕堂突然说:“我要施针,你把上衣脱了。”
“你不是神医吗,隔着衣服不能施针?”云遥问。
“呦,”窦燕堂摸了摸后脑勺,笑着说:“被看穿了。”
云遥:
窦燕堂在云遥身上施了很多针,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他一一取出来了。
云遥有些无力地坐起身,看了看被裹起来的右手,感觉和章鱼哥有点像。
好不容易见到神医,正是抓紧询问的好机会。
云遥看着窦燕堂,有些紧张地问:“我相公一条腿没有知觉,你能治吗?”
窦燕堂说:“只要不是断了我都能治,就算断了短时间我也能接回来,但我不给治。”
云遥的心跟着他的话大起大落,她连忙问:“那要怎样你才愿意治呢?”
“拿出我感兴趣的东西。”窦燕堂说:“钱我不要,那东西我有一堆。”
云遥手指磨了磨侧脸,说:“我把我家也给你当花园行不行?”
“不要,”窦燕堂说:“相府已经够了,我想要更新鲜的玩意。”
云遥有些懊恼,但她并不灰心,好歹她今天见到神医了,也算离成功更近了一步。
忽而云遥一愣,说:“你为什么给我治,我中的毒又不特别。”
“但你人特别傻,敢空手接毒箭。”窦燕堂想也没想就说。
云遥闻言嘴角一抽。
这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