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这些木板堆在一起,生起一把火,破庙里顿时亮堂起来。
郁安顿时感觉暖和了不少,连身上的疼痛都不那么难耐了。
眼看外面大雨倾盆,云遥把外衫脱下来,边拧边道:“再坚持坚持,等雨停了我就带你去找大夫。”
她把郁安沾满血渍的衣服也拧干,找了个方便的地方挂上,便小心翼翼凑到郁安身旁,在脏兮兮的地面上坐下。
郁安微睁着眼,手指轻轻碰了碰云遥的手,发出一阵沙哑的声音:“我没事”
云遥牵强地扯出一个笑容,捏了捏郁安的手心,假装自己被安慰到了。
后半夜,郁安终究是闭上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云遥却始终不安心,时不时去探郁安的鼻息,一夜未眠。
她多希望郁安的伤能转移到自己身上,那样很快就能好了。
当清晨的微光从缝隙照进来,云遥看了看还算通透的天空,穿上半干的外衫,给郁安裹上衣裳,抱着他离开破庙。
她一路飞跃到省城,在最近的一家医馆驻足,把郁安抱了进去。
医馆刚开张,大夫见郁安伤得这么重,原本那点困意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