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拿到银子却全都懵了,不可置信道:“给我们?”
卢栩理所当然:“不然我给谁?咱们不是本来就是合作的么?”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了,我在登州耽误了太久,不能再耽搁下去了,登州一片废墟,想要建起来也不容易,总之,别的不急,先盖上两间客栈,能让咱们的人有落脚的地方就行。”卢栩重重地拍着两人肩膀,“一切靠你们了!”
这次,卢栩只来及画了个非常粗糙的规划图,也不管罗家两人听没听懂,留下十来个帮手,又把登州籍的土匪都留给他们干活,第二天一早就马不停蹄上路了。
罗家两人和十几个帮手望着滚滚而去的烟尘,在登州城门口风中凌乱。
再往北,就是堡山县,卢栩依旧依法炮制,将本地的土匪们全变身成茶棚老板和伙计,剩下些家离大道太远的,也胡乱往茶棚里塞。
不过在堡山他就没像在登州那般事必躬亲,一般只是当天选好地方,安排好人手,第二天一早就出发。
堡山籍的土匪们很凌乱,负责监管土匪的陈连也很凌乱。
他手上可没几个人啊,卢栩把人分这么散,他可怎么看管?
原先他还嫌弃卢栩在登州行路太慢,现在恨不得卢栩还能那么慢。
卢栩急啊,他一路撒钱,赚多少花多少,很怕还没走到永固县,钱和货都已经被他浪完。
起初他还算这样边卖边买到底挣了多少钱花出去多少钱,后面就彻底算不清了。
他的小本本被他涂涂画画成了一大堆小黑团团,卢栩晚上躺着帐篷里借着火光看账本,自己都看不懂自己写的什么玩意。
他合上小本本,忍不住又思念起颜君齐,要是颜君齐在,这些哪儿还用他管。
出了堡山,卢栩终于停止了他到处撒钱的举动,开始专注赶路,让卢庆、罗纯、陈连都松了口气。
尤其陈连,他对卢栩的行事风格一无所知,一路看过来心惊肉跳的,默默给卢栩起了个绰号——散财童子。
他家境不好不坏,也认识不少有钱子弟,可像卢栩这么能赚这么敢花的,还是头一次见。
他都怀疑卢栩是不是跟钱犯冲,只要兜里超过十两,就绝对要花完。
过了堡山,他们队伍中已经只剩下五十多个土匪,这些土匪来自门梁县,非常悲惨的是卢栩这一路并不经过门梁县,他们只能跟着卢栩继续往北。
过堡山,又经过川丘县,他们到了朔州的州府青龙城。
青龙城因背靠青龙山得名。
青龙山有三座主峰,其中两座间正好挤出一片小平原,青龙城就建在这片小平原上,扼守从北向南的要道。
这座已经有几百年历史的老城既是朔州经济政治的核心,又是军事的重镇,经过多代积累,无论是城池面积还是繁荣程度,在大岐的北部州郡中都数一数二。
卢栩仰望着青石巨岩建起,足有二十多米高的城墙,震撼到极点。
进入瓮城被城墙上驻兵从高处俯视紧紧盯着时更是心底发寒,大气不敢喘。
头顶上那些士兵手中寒光闪闪的可都是箭矢,万一谁一不小心手滑了,他小命还不玩完?
卢栩长这么大第一次享受到被几十弓箭指着的待遇,滋味酸爽,终生难忘,他夹紧尾巴一句废话都没多说,别人问什么他答什么,老实得卢庆都不习惯。
验完身份检查完货,卢栩揣上文书就片刻不停赶紧进城了。
等他们全部人马安全进城,卢栩才吐口浊气抱怨道:“靠,吓死我了。”
一直陪在他旁边的卢庆闷声笑。
那两人拿到银子却全都懵了,不可置信道:“给我们?”
卢栩理所当然:“不然我给谁?咱们不是本来就是合作的么?”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了,我在登州耽误了太久,不能再耽搁下去了,登州一片废墟,想要建起来也不容易,总之,别的不急,先盖上两间客栈,能让咱们的人有落脚的地方就行。”卢栩重重地拍着两人肩膀,“一切靠你们了!”
这次,卢栩只来及画了个非常粗糙的规划图,也不管罗家两人听没听懂,留下十来个帮手,又把登州籍的土匪都留给他们干活,第二天一早就马不停蹄上路了。
罗家两人和十几个帮手望着滚滚而去的烟尘,在登州城门口风中凌乱。
再往北,就是堡山县,卢栩依旧依法炮制,将本地的土匪们全变身成茶棚老板和伙计,剩下些家离大道太远的,也胡乱往茶棚里塞。
不过在堡山他就没像在登州那般事必躬亲,一般只是当天选好地方,安排好人手,第二天一早就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