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沉默半晌,有人叹气,有人望天,有人伤怀自己。
二甲的还有希望留在京中,运气好还能混翰林院,三甲的,几乎只能被指派到各地做个小小县令或散官了。
进士,同进士。
一字之差,天壤地别。
“我听说已经有不少人开始走门路,想给自己找个好去处了。”
“我也听说了。”在吏部有门路的进士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说,“现在不求能外派去个好地方,只要别到北边去,就谢天谢地了!”
“听说,上一任的镇安县令还没到任,就死在路上了?”
消息灵通的暗暗点点头,一个个讳莫如深,“已经是第三个了。”
名次不好,又没门路没关系的三甲同进士们一个个愁云惨淡。
县令死了,那不是正好是个空缺吗?
谁都不想去,那不就轮到他们了吗?
他们要哭了。
这……
还不如落榜呢!!
再看春风得意的状元、探花和榜眼,他们愈加的嫉妒了。
一场考试,人和人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贺状元是贺太师的族亲吧?”
“是呀。”
“已经出身名门了,为什么状元还是他呢?”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