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
这个梅孟希怎么回事?他不是讨厌颜君齐吗?到底哪头的?
梅孟希见听不到什么新鲜八卦了,意兴阑珊地摸鱼熬下衙。
不就把已经写完的册子校对一遍,把格式不对、书写不好的书卷挑出来再重新誊抄整齐,装订成册,这么点儿边缘的活儿和抄文书有什么区别?
又不是让他们主笔来写。
他不理解,这有什么可显摆的,不一样还是长了脑子就能干吗?
还不如想想晚上吃什么呢。
蹲等后续的翰林们等了好几天,蹲得脚都要麻了,也没见哪个衙门有要调走颜君齐的意思。
“看吧,叫他狂。”
“不就仗着殿试陛下夸了两句,也不想想,若陛下真觉得他有才,会只点他做传胪吗?”
“别说传胪了,状元有什么用?每两年就一个状元,过一阵子谁还记得。”
……
贺颂之安慰道:“你别听他们瞎说。”
颜君齐笑笑,“酸话而已。”
贺颂之点头,他犹豫片刻,凑到颜君齐耳边悄声道:“太师说,我这状元是借了家世出身的优势,你才是这届的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