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怀不上孩子,并不是微臣一个人的过错,上次生产,公主便伤了身子,太医说过,日后有孕困难。”舒广胥面对锦流光接二连三的挑衅,是个男人都忍不住了,所以选择了回击。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怪本宫吗?舒广胥,你别忘记了你有今天是靠谁,没有母后和本宫,你什么都不是!”锦流光站起来,指着舒广胥怒骂道。
“够了!我受够了,若是公主不愿意过日子,那便合理好了,省得微臣给不了公主一个孩子。”舒广胥也不再忍让锦流光。
如今太后已经失势,他对锦流光也不需要多加忍让,他早就受够了锦流光了!
“你说什么?你要和离?本宫告诉你,你休想!你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在肖想谁!那是陛下的女人,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和她有关联!”锦流光警告地看向舒广胥道。
舒广胥听见锦流光的话之后,眸子一暗,冷声质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呵,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本宫还知道,当初是你把花如榆的养父养母找到京城来的,你做了这样的事情就一定会留下痕迹。”锦流光满是嘲讽地看和舒广胥说道。
舒广胥双拳紧握,放至腰间,随后又抬起头看向锦流光:
“公主说笑了,那可是皇贵妃,微臣怎敢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