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国驹难得聪明一次:“咱们可以打码帮一个出其不意,抢在他们之前收走这条街的保护费,手里没钱,马威用什么养小弟?”
陈矅兴嘴唇颤抖,发出了“嗤”的一声:“你以为陈明哲是跟咱们一样的烂仔吗?少收一个月的保护费,对他而言不过九牛一毛,真要打经济战,他随便拿个一二百万出来,就足够玩死咱们了!”
“几位老大,我也觉得这个办法行不通,而且这保护费,我们也未必收得上来。”
虾仔讪笑道:“现在地街的商户们都知道大佬强惹不起码帮的震山虎,虽然派了浩哥来做新老大,可浩哥你的名气跟陈明哲可是有很大差距的。商户们得罪了你,大不了不来这条街做生意,但得罪了震山虎,在港岛可就寸步难行了!”
洪国驹气的胸口起伏:“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大家还混个屁啊!一起等死好了!”
陆宗浩倒是不徐不疾的喝着茶水:“虾仔,果栏收数的日期是什么时候?”
“以前我们收数,是每个月二十号开始,二十五号结束,逾期不交保护费的摊档,会根据拖欠的数额泼油漆、砸店、伤人等等!码帮来这边之后,也在按照我们以前的规矩行事。”
虾仔介绍完这个状况,转语道:“浩哥,我之前留在这里,是负责看守堂口的,如今已经完成了交接,从明天开始,我就不来了。”
陆宗浩见虾仔请辞,还以为他是怕了,笑道:“怎么,你也要加入码帮?”
“这怎么可能!我虾仔就算再没有骨气,也不会去敌对势力讨饭吃!”
虾仔略微挺起胸膛,而后又颓丧下去:“我父母早亡,家里还有妹妹要养,每个月都需要一笔支出,之前还有地租维持,现在你来了,这笔钱理应上交堂口。我已经托朋友在尖沙咀的歌舞厅找了一份泊车的工作,浩哥,希望你能体谅我的苦衷。”
陆宗浩反问道:“你去泊车,每个月多少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