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的答案,顾凌跃不是很满意,但也不是那么差。
他对着宫少寒说道:“听到了吗?
还没有定性,谁跟你说我不是她喜欢的类型,你以为你有多了解她,你和她在一起的时间不及我的千分之一。”
宫少寒坐了下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天天,“我相信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开始可能就是永远的结束,结束也是新的开始。”
“开始都没有开始的人,就不要说结束了,你要唱什么歌?
向天再借五百年?”
顾凌跃问道,把话筒丢向宫少寒。
宫少寒下意识地用右手去接,扯到伤口,微微拧起了眉头,不悦地看向顾凌跃。
天天看到他手臂上的纱布上有红色的血印,“你流血了,现在最好去医院。”
“你不是巴不得我流血吗?
最好是死了,你也不用心烦了。”
宫少寒沉声道,充满了自暴自弃的嘲讽。
“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没有办法,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残忍的,而自己是自己最好的伙伴,你是连自己都要放弃了吗?”
天天说道。
“不是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吗?”
宫少寒红着眼睛说道:“就是突然觉得好像没什么意思,生死,无所谓了。”
天天听着难受。
“真的是这样吗?
既然你不想活了,为什么不做些好事呢,你现在效忠的那个组织做了多少坏事你应该很清楚,你作为里面的骨干,应该知道所有成员的名单,他们做的肮脏的事情,以及有关联的政府人员,你把这些全部告诉天天,她应该会很感谢你的付出,即便你死了,也会一直记得的。”
顾凌跃冷声说道。
“我说这位兄弟啊,你要死,就去偷偷摸摸的死,你来我们大嫂面前说啊说的,就是不想死啊,不过,也算你倒霉,我老大是第一犯矫情达人。”
嘎吱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