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我动手…你还能拿我如何?”
展宴用力一把夺走她手里的孩子,丢给了她身边的保镖,强制拉着她的手,走出了别墅,走到一处曾今江裕树住过的别墅,如今被铲平种满了花的院子里。
昨晚下着大雨,今天草地还是湿的,展宴走的很快,庄明月没走稳,整个人摔倒了地上,手上心被擦破了一层皮,流出了血来。展宴凝着眸光,一把又将人拽了起来,掐着她的后脖颈,“…一会给我看清楚了,他在我手里,是怎么死的。”
手掌传来的刺痛,让她无比的清醒。
“好啊,他死了,我就跟着他一起死。”
“大不了一命还一命!”
庄明月也开始破筷子破摔
反正她的死,他也不会在乎,等她死了,对她占有欲的执念,也许就会消失…也许这样,他就不会伤害其他人了。
她的结局,不管是什么
一句轻言的话,语气在平淡不过,可是…却瞬间将展宴的怒火,推到的制高点。
“你敢死,我就让整个江家给你陪葬。”
庄明月整个人被甩到在了地上。
江裕树被保镖拽着而来,此前像是经历过折磨了一番,整个人有气无力垂着头,黑色的碎发耷拉在额前,遮住了那双虚弱没有半点光亮的眸子,露出的手臂上满是淤青的伤痕,身上透着血迹。
展宴拿起一旁的高尔夫球杆,提着朝他走了过去,气势凶狠,仿佛当年还在庄海生手底下做事,为了盘口而跟人争斗,浑身散发着凶狠的模样。
他没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
展宴的眼睛里想要江裕树死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他手里沾过血,又更何况,如今帝都早已经是他说了算,少了一条人命,根本就没有人敢说什么,没人会在乎。
以前的展宴,比现在更加无法无天。
在他挥下的那一刻,庄明月根本就没来得及想什么,从地上爬起来,跑到了他身边,紧紧将他给抱住,护在身下。
一瞬间的麻木,从后肩胛骨传来,随后是密密麻麻的疼痛,再到她整个手臂都没了知觉。
这种痛,让她耳边响起了耳鸣。
展宴没想到她真的会不要命的过来,“明月!”
他喊着她的名字。
庄明月忍着疼痛说:“他根本受不了你这一下。”
“展宴…他不想让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