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泰年到医院,照样还是被保镖拦在电梯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许泰年在艺术界是受人尊重的艺术家,来看自己的徒弟还要被拦在门口,还没这样的情况。
许言正好要说什么,病房里汪梅提着帆布袋正准备要买菜,看着熟悉的人,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艾玛,艾玛…”汪梅看着其中一个七八十岁,头发花白戴着眼镜的人,她想起好像在哪见过,汪梅走了过去问起:“你就是我们大小姐的师父吧?”
许泰年点点头。
汪梅赶紧说:“大小姐果然猜到您老会过来,老师父你跟我进去吧。”
许言:“那保镖。”
“放心没事,到时候我会跟展少爷解释。”汪梅赶紧将人领进去,保镖也没有拦着:“大小姐回来的时候一直念叨着你,要不是大小姐房间里放着的照片,我还真认不出来。”
看望结束后,许泰年百般惆怅,一把年纪甚至湿了眼眶,“四年…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她所有的成就都是靠她自己争取得来,这才…怎么说病就病了?”
许言:“静安医院在帝都也是数一数二的名院,治疗水平技术不输国外,她一定会醒过来。”
许泰年一想到他真正的徒弟还在受病痛折磨,而那些心思不轨的人却怎么想着抢她的位置。
许泰年胸口就堵着一口闷气…
七天后褚文静还不知道危机来临,照常开办画展,甚至大肆宣传不少一些娱乐圈明星前来捧场。
甚至有名的摄影师,也全都赶到…
现在就差许老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