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康一个头两个大,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一边是自家少爷,另一边,是千难万难请来的高人。
这针尖对麦芒起来,他一个小家仆,真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难受。
广智脾气也上来了:“不过是一味香而已,何谈迫害?你要是再在这里血口喷人,我就让秦书记把你轰出去!”
魏承默冷不丁地冒出来一句:“秦书记轰他?老道士,你不如好好掂量掂量,秦先生和秦书记的关系吧。”
“关系?”
广智在心里思虑起来。
两人都姓秦,而且和秦书记走的很近的胡康,称呼秦长生为少爷。
莫非…………
广智心里一惊,不过,很快,便淡定下来。
无所谓。
怎么忽悠他爹的,用同样的方法,把儿子也忽悠了便是。
“你给我解释一下,柴阿姨身上的针,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长生冷冷地对广智质问道。
广智发出一声嗤笑:“你当真是秦书记的儿子吗?怎会如此少见多怪?难道,你连华夏的针灸,都未曾见过吗?”
听到广智的话,在场众人的脸上,都是露出了古怪的神情。
秦长生的医术,他们都是见识过的。
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活死人、肉白骨。
哪怕是已经没气了的人,秦长生都有办法用神奇的针法把人从阎王手里边抢回来。
这广智说这样的人不懂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