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卡斯兰娜的战士义无反顾的闯入了火场之中,选项去保护受袭的人民。
在那虚数的领域之中,奥托则是被那同位的崩坏兽施以最原始的暴力,无比狼狈的倒飞歘。
但,烟雾消散之后,金黄色的锁链却是紧紧的束缚住了这只宛若梦魇的崩坏兽。
而它的利爪则是被绽放的光华所崩碎。
——拟态神之键·犹大的誓约
只见影像中的男人提着那沉重的十字架,凌空一跃,便落在了它的头部,恐怖的重击将崩坏兽打出一圈圈裂纹,可就算如此也只是一个开始。
露出缝隙的犹大露出了其最主要的作战设备。
致命的短矛以负距离的方式,轰碎了崩坏兽的头部。
这犹大的使用方式,直接给德丽莎…不,甚至是前文明的英桀都看呆了。
犹大的誓约本应该是一个远程支援兵装,近战则是通过短矛补充,结果这个男人除了正常的拿犹大砸人之外,居然还玩了这么一手把十字架塞进对面嘴里,然后零距离爆破的把戏。
好吧…论犹大的使用,恐怕真的是这个男人要更胜一筹了。
只是,他也随着崩坏兽的倒下而被重重甩飞出去,砸在了地面。
虚数的侵蚀在这一刻加快,将男人的手臂都覆盖。
好在这应该已经是…结束了吧?
被轰碎了脑袋,就算是生命力顽强的崩坏兽,想必这场战斗也已经落下了帷幕。或许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从地上爬起的奥托定定的望着远方的虚数之树,随至转至时空的另一头,卡莲的样子,竟也是出奇的相似,而随之的,则是骤然而起的音律
thestarsaredistantasalways(星星一如既往的遥远。)
高亢的音乐,让众人下意识一惊,随及便反应过来,这又是那惯例的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音响出来作妖了。
只是,下一刻…
stillshiningwiththelightoftheirgranddeathsinvacantspace(依旧闪耀着光芒,宣告它们在虚空宇宙中的隆重死亡。)
伴随着音乐,随着时空那头的圣女选择了舍身民众的献身后,这头抬手望及那梦寐以求之物的奥托也是猛然遭重
letitpenetratethedarknesswhenabeastroarsafinalwail(让这光芒刺穿黑暗,当野兽发出最后的哀嚎。)
鲜红的血液飞溅,冰冷的刺贯穿了他/她的躯体,带来刺骨的痛处。
然而这令人心头一紧的一幕却仍未结束。
letitpenetratemyheartsoicanshareyourpain(让这光芒刺穿我的心脏,让我也感知你的疼痛。)
只见那倒下的崩坏兽伸出的利刺猛然分岔,产生了分刺,再度为那本就残破的身体添上几道洞穿伤。
他曾数次面临这样的类似的境地,但拜技术的所赐,他总是能够通过备用的身体,再度重生。
所以,无论是受伤还是流血对对这个男人颇为遥远。
但此刻这个残破无比的身躯,却确确实实是奥托·阿波卡利斯其人最后,也是真正的躯体了。
他逃避了五百年的东西,在这一刻重新体会。
意识都在这一刻变得鲜红、模糊…
但…
下一刻,那熟悉的身影便涌浮现了脑海。
漫漫五百年,连她的容貌在这一刻都变得模糊…
可那转瞬的笑颜却是猛然敲醒了奥托弥留的意识
ifthereisawaytocollectandportray(如果能够收集和描绘。)
bgm在这一刻再度响起,伴随之的则是影像中那个男人的猛然抬头,那碧绿的眼眸在这一刻变得无比决绝
金色的光芒在这一刻聚集,形成了金色的方块
——启示之键·虚空万藏
在这陪伴漫长岁月的造物形成的那一刻,这个男人做出了让影像前的人们都长大嘴巴的行动,他硬是顶着那份穿刺,强行以残躯崩碎了那些锐物。
而后…
amoodthatcannotbeprojectedintowords(无法被投射成语言的心绪。)
“人一旦魂飞魄散,就无法再起死回生。”
在抓住虚空万藏的那一刹那,恐怖的能量爆发了,它将摧毁那阻碍前进道路的崩坏兽,但同时,这个男人,甚至连自己也一块轰了。
ifthereisawaytoturnbackandrebuildallthelonglostdreams,(如果能够回头重建那些睽违已久的梦想)
“世界允许意识匹配新的容器,却不允许容器收集消散的意识。”
虚空万藏在这一刻落至地面,随着他手中最后的天火圣裁,奥托·阿波卡利斯与虚空万藏的契约也在一刻终结
它真正的获得了自己的自由,而他也将去做最后该做的事情。
anotherbranchwillgrowandflourishinthefuture(新的枝芽会在未来生长繁茂。)
伴随着舒缓的音乐,提着天火圣裁的奥托·阿波卡利斯一步一步的走近那近在咫尺的虚数之树
“想要拯救唯一的她。”
“我只能…”
“在过去创造出新的可能。”
随着男人落在虚数之树的时候掌,荡漾的涟漪为这颗参天巨树带来的新的变化以五百年前萌生出了新的肢条
thebreezeofyourworldwillwakeyouupagain(属于你的世界的风会将你唤醒。)
“这另一个未来”
“将是…”
随着目的的达成,影像中男人的嘴角勾勒起细小的弧度
“属于她的时空。”
五百年前那一刻都在此时静止了下来,笼罩柯洛斯滕小镇的罩子碎裂开来,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男人的坠落。
致圣女而死敌的伤痛在这一刻消散,随之而来的则是那自上而下,真挚之炎剑的舍命献身一击
过往的一幕幕在这一瞬缭绕心头,他平静的望着那个身影,身影消失在火焰之中。
“卡莲…活下去。”
坠落的火焰将崩坏兽除去,随之而来的则是漫天的天穹流星。
——这是一个人能做到的
最自私的事——
苍白的文字在这一刻涵盖了奥托·阿波卡利斯耗费一生的作为。
而随之的,则是未完的追忆
toomuchofthepastforonetomemorize(过往太漫长,记忆却太短暂)
充满古典主义的音律在这一刻响起,随着阳光,照亮了那树下静躺在草丛间的纸飞机,少年、少女的身影略过,带着儿时的童趣。
童年的纸飞机在这一刻被抛向远方,也意味着奥托·阿波卡利斯其人的开始。
toomanywordsremainedforonetoreadthroughthelines,(留下的文字太多,通读者却寥寥)
但当少年回头望去,那相视而笑的身影却仿佛不曾出现,空留孤寂一人,唯有纸飞机仍在前进
theebbandflowofthecrowdfloodstheworldandparadise(天人之间,众生熙熙攘攘,)
alongthepathoftime(沿着时间所往)
圣女离世的那一日,他抱着那冷去的挚爱,眼中看不到光明,紧咬的牙冠,包含着对这残酷世界的憎恨。
everynightbringsadreambuttheday,relentlessly,keepsmeawake(梦境很多,清醒的现实却仅有一个)
alltherestwillbetornupwheneverachoiceismade(选择其一,其余的便不复存在)
他亲手杀死了那罪恶满身的亲人,恨意却仍然徘徊于胸腔之中。
everylivingsoulinthefraystrivingfortheirownsafeplace(众生纷扰,为一席安宁之地)
lifeistoolongtoendatagrave(墓志铭太短,此生太长)
恩惠之人也终究成为消耗品,碧绿的培养槽的倒映着男人的脸,遍布阴霾的他唯有冷酷,带着彻底的疯狂。
justadropofwatersuffices(一滴水就已足够)
神州的游历,与李素裳的相识。
enpassedandswallowedthroughspacebytheuniverse(它被宇宙包藏,它被天地吞吐)
backtothesource(落叶归根)
gonearethoseyearslivingforareason(因一个理由而活着的岁月已逝)
与乔伊斯的相遇,见到那酷似卡莲的女孩。
hereitesthemomentofthesceneoflostandfound(失而复得的时刻终究再临)
成为一个丑恶的小丑、献身于人类死敌之怀。
personasplayedoutonthestage(舞台上戏角无数)
willreturntotheselfwhenthere'sacurtaincall(唯一的自我却存在于谢幕之后)
k423的诞生。
everynightbringsadreambuttheday,relentlessly,keepsmeawake(梦境很多,清醒的现实却仅有一个)
与凯文的交易
alltherestwillbetornupwheneverachoiceismade(选择其一,其余的便不复存在)
everyonehastheirowndesireleadingtotheultimate(目的很多,最终的结局却仅有一个)
踏上命途,成为「伪神」的时刻。
一幕幕奥托的过往伴随着舒缓的bgm,在影像中之中略过,最终化作那远行的纸飞机,迎来终末的它失去了为之所动动力,落在了暮色的草地之上
遮蔽的阴影中,儿时的纸飞机重新回到了男人的手中
lifeistoolongtoendatagrave(墓志铭太短,此生太长)
孤身一人的他轻抚着这份过往,随着缓升的镜头,唯有漫天的星辰
justadropofwatersuffices(一滴水就已足够)
stilliwishtoembracetheworldwithmythoughts(而我仍希望用思绪包裹住世界)
再度落下的夜空之下,夜幕的树旁,唯有那相依的两道人影随着闪过的篝火,共入梦乡。
aeulogy(悼词已过)
timetoleavewhereihavestoodsolong(我从此离开了这久伫之地)
lettingyougorecovertracesoverlapped(你也将重展被折叠的轨迹)
ends,(终,归于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