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有些懦弱的女孩摊开双臂想要保护身后之人,而这落在凯文的眼中,却是并没有让他有什么生气的地方,只是缓缓开口道:
“第十二律者的能力,是在死亡瞬间释放出大量通过空气传播的侵蚀xìng • bìng毒。”
“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基地的军人擅自处决了她,却因此唤醒了她。”
“这场死士危机,就是因她而起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冷冷的道:
“樱错了,铃是货真价实的律者。樱要为自己的入侵行为负责。”
这一刻,影像前的人忍不住了。
“这是什么混蛋逻辑!”
特斯拉紧篡着拳头,怒道:
“这分明是那些军人的过错!你却要把责任怪罪给身为受害者的铃和樱吗?”
她死死的盯着凯文,丝毫没有顾及双方之间的差距,愤怒的质问着对方。
“......”
凯文并没有因为特斯拉的语气而愤怒,而是淡淡的道:
“那并不是我。”
“而且,即便阻止了那些军人,也早晚会有有其他人,其他事,成为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铃的死是必然的,在她成为律者的那一刻其,一切便已经注定了。”
“这,就是崩坏......!”
他说话间,也隐约带着愤怒,这既是对崩坏的,亦是对这个cd世道的。
“唉,大多数人总是愚昧的。”
奥托叹了一口气,轻抚着手掌,看着自己那有些忿忿不平的乖孙女,出言道:“或许在你们看来,这种事情是不可能接受的。”
“但接手了天命这么久,你也应该明白了一些什么吧?德丽莎。”
即便是在掌控力度最高的天命之中,其绝多数人对于崩坏以及与其有关的事物也是齿有厌恶的态度的。
像原本日后的逆熵那个盐湖基地更是一个经典缩影,对于琪亚娜这样一个律者,那里几乎大部分人都是抱有异类的眼光。
这些,就是人类的恶意。
虽然的确有像理之律者、薪炎之律者这样能够承受那份恶意前行的。
但律者本身就是一个十分敏感的身份......要一边经受崩坏的侵蚀洗磨,一边承受着人类的恶意前行。
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得到的啊。
尤其是像铃这样娇弱敏感的少女,放在前纪元那个烂地方
“哈哈哈哈。”
千劫捂着面具,却是怒笑道:
“或许确实和你们说的一样那小鬼或许会死,但她却绝对不应该是那样死!尤其死在那些渣滓的手底下。”
世道?崩坏?谁管那些啊!
这个愤怒的男人只知道,正是因为那些渣滓,正是因为该死的阿波尼亚,他认可的同伴才会落得那样一个可悲可怜的下场。
如果没有那样,就算真的仍然会有危险,但有人难道会认为两位英桀......不,甚至更多的英桀会保护不了那区区一个小女孩吗?!
“千劫......即便那样......”
苏想要说些什么,但千劫却是冷冷的道:
“闭嘴吧,盲人。”
他不用脑子都知道这个植物人想说点什么。
无非是后果什么的。
但就那次事件而言,他们却根本不配去谈这个。
一个重要的同伴以及人类仅剩的大半有生力量。
还有什么,是比付出这样的代价还能更昂贵的呢?
苏沉默了片刻,叹息:
“......恶业难转,一切终究早已成过往......如今再说这些也没有意义了。”
“切,我倒是觉得指不定哪天指不定就能出个时光机什么的呢。”
小识抱着肩膀撇了撇嘴,“到时候看哪段历史不爽回去一趟改一下就完事了。”
“......这种事是不可能的。”
在场的科学家爱茵斯坦没好气的道:“时光旅行根本不存......”
她本来是想如此肯定的去捍卫自己坚信的科学的。
但
先前琪亚娜她们那场跨时代的旅行却无疑击碎了这种武断的想法。
考虑到各种时间停止、制造时间的东西,时光机
“倒流时间的机器,应该是不可能存在的吧?”
爱茵斯坦有些不敢肯定。
梅比乌斯用时光包袱皮擦了擦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附和道:
“是啊,怎么会有那种东西呢,根本就是瞎胡闹呢。”
爱茵斯坦:“......”
混蛋,给我尊重点科学啊!!
知道写相对论的那个看了这种东西是会从棺材板里蹦出来的嘛?
哈?那书是我自己写的?那没事了。
ps:
宁鸿卓是一名替身使者,他的能力是可以将自己周围变成健全的动画世界,比如被压路机碾成一张纸立刻复原,用简笔画制造传送门或者无视常见的物理定律。
当得知自己穿越那一刻,宁鸿卓意外发现这个世界居然和自己很搭,这里有被崩坏兽碾过去也毫发无伤的白毛团子,有自称双重人格,拎着把镰刀在街上走来走去的少女,更别说在奇怪造物和丧心病狂之间来回横跳的死宅科学家们。
就在宁鸿卓和志趣相投的识之律者展开联合诈骗的生活时,新的穿越者琪亚娜出现了,她得到希望宁鸿卓的帮助。
宁鸿卓指着旁边满脸懵逼的泉水精灵,“你是说那个家伙会毁灭城市,可是她是个纯纯的笨蛋啊,百分百被骗!”
“姬子,这里又来一个琪亚娜啊!”
“你在哭什么啊,而且我的能力可能比较......奇怪,你确确定需要我的帮助吗?”
“真的......确定?”
宁鸿卓的笑容温暖人心,让之后想起来的琪亚娜后悔了十次,甚至九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