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个二十年,我还在魏地给人家当门客,寻求个富贵前程呢。”刘邦摇了摇头。
项伯哈哈一笑说:“今非昔比,沛公现在手握重兵,将来不久便能够封王,乃是滔天的富贵啊,谁人不羡慕。”
刘邦闻言,叹了口气:“就是因为这事,我这些日子才是一个安稳的好觉都没睡过啊。”
“此话怎讲?”项伯疑惑偏过头来。
刘邦犹豫说:“此话不提罢来太坏气氛,我们继续喝酒继续乐。”
“这怎么行,沛公愿唤我为兄,吾岂能对你的事置之不理?”项伯皱眉,果断说道。
刘邦感激道:“多谢项缠兄体谅,你是不知道,熊心那‘先入关中者为王’的命令,岂不是陷我于两难的境地吗?
项羽将军才是为大破秦军做出巨大的贡献,我现在入关后,是秋毫无犯,给吏民编户成册,在关隘驻守兵马防备盗贼,但还是害怕项将军对我有误解呐。”
“原来沛公是心忧此事啊。”项缠哈哈一笑,“沛公不必多虑,羽儿和陈左尹他们派我来面见您,讨论时便无恶意,仅仅是托我给您带些话罢了。”
刘邦露出恍然的神色:“多谢项缠兄指点,为此我得再敬你一杯。”
两刻钟后,看着昏昏沉沉醉倒过去,念叨着一些胡话的项伯,刘邦是走到他面前挥了挥手说:“项缠兄,项缠兄?”
他眯了眯眼,侧头吩咐:“子房啊,项缠兄看来醉了,你喊屋外的侍卫过来扶他下去休息吧,安排最好的客房。”
“诺。”张良果断起身,朝屋外走去。
待到张良和项缠都离开,刘邦屏退左右闲人。
望着桌上食物残渣和东倒西歪的酒杯,他眼神逐渐恢复清明,沉声问:“范老,陈平,刚才的那些话你们应该都听见了,看来项羽现在对我们并无恶感,那我们接下来的计划,该如何制定?”
下一章发。
如果没有意外,那么之后每天更新就固定在晚上六点和晚上九点半了,可以用来下饭和当睡前读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