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城门的铺兵们懒散地打了个哈欠。
“老孔,一会儿关了城门,去我家喝点?”
“去个屁,老子一个月才几分银子,喝了你的酒,我不得回请?”
就在两人闲聊之际,突然远处奔来一人。
两个铺兵见状顿时警惕起来,其中一人喝问道:“什么人?”
远处那人一边大喘着粗气,一边吼道:“我是东安巡检司的司兵,快,快带我去见县尊大老爷!”
两个铺兵见状吓了一跳,赶紧引着那人去了。
海陵县大堂,李知节听完那司兵所述皱着眉头道:“你们到现在还没搞清盐船上装的是什么?”
司兵垂着脑袋跪在堂下回道:“大老爷,谢巡检说那船上肯定有问题,据来集上的盐工说,最近盐场就没有往扬州运盐!”
谢良才抚须看向一旁的谢鲲。
谢鲲见状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先关城门!让乡勇、三班、铺兵全都去上城墙。”
他的话音刚落,县衙外响起一阵嘈杂声。
不一会,从外面闯进一个读书人打扮的年轻人。
“你是何人,为何擅闯县衙大堂?”马主薄在下首喝问。
那年轻人压根不看马主薄,站直了身子朝堂上的李知节拱手道:“李县尊,学生扬州府学生员谢良才,家父大理寺卿讳道之。”
李知节闻言吓了一跳:“原来是宜陵公的公子,你怎么会来我海陵?”
谢良才忍着两裆间因为骑马而擦伤的疼痛,将今日之事一一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