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香客?”其中一人盯着徐鹤问道。
“我们是受邀参加文会的客人!”徐鹤解释。
那大汉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就你?看打扮你也是个读书人吧?怎么不穿澜衫?”
徐鹤道:“我非生员,只是童生。”
那几个大汉闻言夸张地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放肆且嘲讽。
刚刚说话那人道:“童生?童生也想参加文会?你配吗?”
徐鹤不想跟这些人做无用纠缠,于是耐着性子道:“我是谢德夫邀请来的。”
“谢德夫?不认识!这位童生且回吧!”那人戏谑得看着徐鹤,眼中满是瞧不起。
一旁的吴德操见状大怒:“他是我邀请来的,我是生员,我们两可以进去了嘛?”
吴德操本以为曝出自己生员身后,这些大汉会高看一眼,谁知这帮人看到他身上褶皱的澜衫斜眼嗤笑道:“哪来的穷秀才,来文会是蹭饭的吧?”
“你!”吴德操脸色一白又一红,白是因为对方竟然瞧不起自己一个秀才。红是因为对方说中了他的心事,最近他手头紧张,为人作保的银钱全被他潇洒掉了。
一时间,双方僵持不下,谁也不肯让路。
徐鹤冷哼一声道:“就算我们不参加文会,这天宁寺乃普度之门,难道我们去上香也要被拦在门口分个三六九等吗?”
那大汉斜瞥了一眼徐鹤道:“小子,实话告诉你,今日这天宁寺就算是扬州知府来了,没有我们家公子点头也进不去。”
“你……”吴德操大怒。
就在这时,寺外台阶下又有人来了,这次来得是辆金碧辉煌的马车,那几个大汉惯是只识罗衣不认人的。
他们从马车的用料上就知道来人家资不菲,刚刚那个大汉见状连忙冒雨跑下台阶撑开伞将车上之人接了下来。
吴德操见状【呸】了一口,当着其余大汉的面骂道:“狗眼看人低!”
这时,马车上的人被接上山门,大汉点头哈腰地收了伞。
突然,来人看到徐鹤惊讶地【咦】了一声:“徐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