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心中一动,但摇了摇头道:“没有!”
沈瑄颇有些意外道:“小石公没有说次辅被人弹劾的事?”
徐鹤闻言,佯装恍然道:“你说这件事啊。有所耳闻,但所知不详!”
沈瑄神秘兮兮道:“嘿嘿,你知道吗?这次若是次辅下去,首辅和锦衣卫指挥使都功不可没啊!”
徐鹤闻言,顿时来了兴趣,他知道沈家有自己的消息来源,难道这件事里还有什么隐情?
果然,随着沈瑄的讲述,这次针对次辅夏阳秋的谋划渐渐浮出了水面。
原来,就在两个月前,都察院查到了秦砚之子秦阙收受贿赂的证据,并且呈递给了夏次辅。
夏阳秋觉得这是个打击首辅的好机会,于是就让都察院的人扩充证据链,准备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上奏弹劾秦砚父子。
但这件事被秦阙知道后,找到自己老爹,
秦砚能有什么办法,若是证据坐实,皇帝那肯定不好交代,到时候自己首辅的位置能不能保住都是问题。
父子两一合计,于是想了个辙,哭。
他们寻到夏阳秋家中求见,夏阳秋也知道他俩的来意,于是谎称生病,闭门谢客。
但秦砚是首辅,门子又不好阻拦,再加上秦阙这个小阁老亲自使了银子,最后他两还是被引到了前院。
来到前院后,这爷俩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竟然……哭了。
真的哭了,哭得撕心裂肺,日月无光。
老首辅更是差点一口气没吊上来,差点哭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