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过了一会儿,就在徐鹤正准备离开时,谁知一人走进了亭子,脱下头顶的竹笠后,徐鹤一看来人自己竟然认识。
“方知府!”
那人手上一顿,转头看向徐鹤,发现竟然是昨晚席间大出风头的那个年轻人。
“徐公子!”那方知府朝徐鹤拱了拱手,脸上已经没了昨日的悲愤,看起来平和不少。
徐鹤笑道:“方知府这是去哪?怎么身边也没带个听用的人?”
方知府看了他一眼,自顾自从包裹中拿出一块饼,就着葫芦里的水就这么吃了起了,压根没有回答徐鹤的意思。
徐鹤见状,也不想自讨没趣,于是讪讪坐下。
双方就这样,没有任何交流,各自歇息。
又过了一会儿,徐鹤两人休息差不多了,于是起身刚想跟方知府告辞。
谁知官道上远远一人跑得气喘吁吁朝他们过来,当那人看到亭子里的方知府时,突然嚎啕大哭道:“大人,你怎么不告而别?衙里面已经全都乱了套了!”
方知府见到来人,如同死水般的面孔上这才有了些许动容。
“老黄,你怎么来了?”
那人约莫四五十岁的年纪,原来姓黄,这老黄道:“大人,你昨晚从沈家回来后我就觉得你不对劲,一大早我去你卧房叫你起床时,这才发现您留了知府关防大印和一封信在室内。”
“这关防是您从不离身的,我一看就知道这是出了事,于是我叫来个识字的,看了你的信,这才知道你竟然辞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