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霁这会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他已经忍到无法忍受的地步,浑身上下都在叫嚣。
可偏偏怀里的人呢,什么都不懂,还在扭来扭去的,试探他的自制力。
傅元宵见箫霁不说话,有些无奈,生病像小孩子一样,怎么说都不听。
踏进储玉宛,箫霁直奔傅元宵的房间,门被用力踹开,等进去后,也是被用力踹上的。
傅元宵看着雕花木门被箫霁踹的砰砰作响,若不是她知道箫霁生病了,还以为他是疯了。
她抬头看着箫霁,嗓音里满是疑惑,“你今日好奇怪,是生病又不是生气,踹门做什么?”
“碍事。”箫霁哑声说着,抱着她大步走进去。
宝珠闻声跑过来,推门没推开,她拍了两下门,喊道:“姑娘,你回来了?”
傅元宵听见宝珠的声音,忙喊道:“宝珠,快去请大夫。”
“请大夫?”
宝珠只是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后,立马跑出去。
屋内,是女人的香闺,到处弥漫着属于傅元宵的气息,围绕着鼻尖,让原本就不怎么清醒的神志,又崩塌了。
箫霁抱着她大步来到床边,把怀里的人扔到床上,自己也跟着上来。
被褥很软,箫霁扔的也不重,傅元宵并没有感觉到疼,只是有些懵,生病了这么举动奇奇怪怪的?
看着连靴子都不脱就上床的箫霁,她有些不高兴了,“你靴子还没脱,会弄脏床的。”
傅元宵说着撑起身想起来给他脱靴子,刚坐起来,就被箫霁按住肩膀推倒在床上。
“别管它。”
箫霁喘息着,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视线落在她的唇上,低头吻上去,心里想的是要温柔一点,别吓到她,可身体根本控制不住。
不知是急切的想缓解,还是急切的想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