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一大惊失色,吹胡子瞪眼道:“谁人敢砸贫道的玄天观?”
报信弟子慌张摇头,莫名说道:“弟子也不知道,就看见一群身穿黑衣的人,手里还端着机关枪,大砍刀……好可怕啊!”
静一道长面如土色,自己惹到的分明是hēi • shè • huì啊?
“那……报……报警了没有啊?”
弟子说:“报是报了,但那群人离开之前扬言,报警没用,他们还会再来的。”
静一听得心中又惊恐,又莫名。
这不是飞来峰砸自己脑袋上了么?到底得罪哪路的神仙了?
他这头慌慌张张的,秦骏达冷哂说道:“道长,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惹得人家这么报复你?”
“贫道一个出家人,慈悲心肠,扫地都怕伤了蝼蚁的命,哪里会得罪人啊!”
静一道长莫名其妙的摇头苦叹道:“这里面要么是有误会,要么就是有敌对道观陷害我的玄天观。”
说到“陷害我的玄天观”,静一心头一跳,暗忖:妈呀,该不会是吟风观干的吧!
别看这群牛鼻子平时道貌岸然的,下手居然这么黑!
为了跟贫道抢徒弟居然要毁了贫道的产业!
岂有此理!
他对着秦骏达双手合十说:“无量天尊,贫道心下已经了然,这件事情肯定是我的对头,吟风观所为。”
“贫道要返回道观处理事务,这厢先行告辞。”
秦骏达微微颔首,淡淡的说:“去吧,去吧!茶茶过来,陪爷爷去吃烤肉。”
茶茶觉得自己赢了,但因为这档子事情,她也不想再去挤兑静一道长,毕竟对方现在一脑门子的晦气。
她掩嘴偷笑下,胖手抓着秦骏达的手回到了院子里。
静一道长慌三跌四地奔回了玄天观,发现果然遍地狼藉,门前的石狮子被推倒了,香炉,法器,灯油扔了一地,连树都给砍了,就差拆庙宇,推倒神像了。
“哎呀,罪过,罪过!”
静一道长心疼得几乎要窒息,蹙着眉放声大哭。
“到底是谁干的啊?是不是吟风观那帮杂碎?”
他哀嚎着问徒弟们。
在家留守的弟子一个个全都鼻青脸肿的,捂着肿脸摇头说:“不是啊,那些人说他们的头叫什么叶拓。”
静一道长感到很方,眉头蹙得更紧了:“什么叶拓?为师根本不认得他是谁啊?”
“我们玄天观又是怎么得罪他了?”
正兀自怪异着,就听门外的弟子再次发出惊恐的叫声:“哎呀,不好啦,他们又来啦!”
静一道长吓得连滚带爬地就往大殿里跑,边跑边喊:“快……快去关门。”
可惜已经晚了,就见上百号手持刀砍斧锯,shǒu • qiāng手雷的黑衣人冲进了道观,看阵势哪里是hēi • shè • huì,分明就是暴ko
g分子。
看这架势,就是报警,警察都未必敢来。
静一道长慌得不行,战战兢兢地腿都走不动了,跟弟子们围聚成一团,瑟瑟发抖,仿佛待宰的羔羊。
那群黑衣人一个个军人般站姿整肃警敏,目光锐利刚毅,面无表情,剃的短头仿佛铁罗汉一样。
这时候,只见门外走进来一位膀大腰圆的壮汉。他戴着墨镜,漆黑的胡须,面相有点凶恶。
静一道长指着他问:“你……你……到底是是谁?”
“我叫叶拓。”
“原来你就是叶拓!老衲,啊不,贫道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
静一道长吓得一时间嘴都找不到舌头了。
叶拓高大的身躯迈着沉重步伐走到静一道长身前,目光森冷的问他:“就是你卖给我的人假药,害得他生不如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