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深忍不住了:“白宴,你又不是手残了,自己不会拿?”
“我......”
白宴瞬间委屈低下头。
温孀看此,“喂个药怎么样了,白宴受伤就是要好好修养的。”
她亲自把药喂在了白宴的唇边。
白宴在温孀低头的时候,朝季深得意瞥来一眼。
季深:“!”
“你装的!”
温孀蓦然抬头,白宴又咬唇可怜兮兮,“季警官,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你不能诬陷我啊...”
季深厉声道:“我哪有诬陷你,我就该在病房里装个监控器,让温孀好好看清楚你的嘴脸!”
温孀皱眉。
季深又直勾勾盯着她:“温孀,还有些事,我想和你讲,跟我出来!”
温孀:“有什么事不能在这儿方面说吗?”
季深:“不能。”
“白宴还需要我照顾,我不去。”
“他是受伤了,不是残疾,也不是死掉了。”季深面沉似水,“我认真的,请你和我出来。”
温孀看着这样的季深。
知道自己要是不出去,男人肯定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白宴现在需要静养,温孀也不想季深继续在这儿骚扰他。
而且季深最近这奇奇怪怪的势头,温孀也想把有些话跟他彻底说清楚!
这时候白宴忽然捂着了胸口,表情痛苦。
温孀急忙弯腰,“怎么了?”
“我伤口忽然有点疼....”
"我去叫医生!"
“不用,孀姐...."白宴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白狗,“不要叫医生,只要你在这儿,我就不会那么痛了。”
温孀安抚拍拍他的手,温柔道:“好,我不走。”
季深噌得一下心里那股火就烧起来了。
这男绿茶!
“白宴,你要是个男人,就给我站起来,坚强点。你故意搞成这副柔弱样子,真丢男人脸!”
季深毫不客气的训斥道。